人。
“郡主,歇下吧。”
“还是我自己来的。”秦清说,没头没脑的话让她们一愣,好半天反应过来是指盖头的事。
丹心哭笑不得,“不是,您也就做过几个香囊,盖头那绣活不一般,一时半会如何能学会。”
秦清喃喃道:“可我答应与他白首的。”
新娘子亲手绣的盖头,不仅是为了在那些女眷面前展露自己心灵手巧的手艺,更是因为自前朝流传下来的美好寓意。
红盖头,到白首。
还有人说,盖头绣的越是精致,姻缘就越是美满。
秦清虽然不信,但她也不想在这些事情上含糊过去。
说做就做。
隔日,秦清就小心翼翼开始拿起绣花针。
卢见殊坐在一旁,明明也就是个半吊子水平,却十分自信地教秦清。
等看到秦清把好端端的鸳鸯戏水绣成了半死不活的鸭子,她彻底崩不住哈哈大笑。
“救命啊,快来个人救救我吧哈哈哈哈哈哈,放弃吧,哈哈哈哈哈哈哈,阿宁,说真的,你真不适合做这些啊。”
卢见殊肚子都给笑疼了。
秦清看着练手的帕子,问丹心:“这不像鸳鸯吗?”
丹心一脸为难。
秦清叹了口气。
卢见殊说:“阿宁,算了吧,别为难自己了。实在不行叫谢策绣呗,反正他无所事事,或者你绣一半,他绣一半,照样能白头到老。”
秦清:“......”
尤记得当年,皇宫初见,卢三姑娘端着架子,是多么高贵冷艳的一个人啊。
现在?
什么形象都没了。
好在秦衡回来后,很快将人带走了。
说来也奇怪,卢见殊在秦衡面前要多老实就有多老实。
坐姿端庄得体,说话轻声细语,整一个就是贤妻良母的模板。
秦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