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季真挺身相救,秦清也做不到忤逆母亲的事情,她朝季真摇了摇头,低声道:“多谢季先生好意。然是我有错在先,理应当罚。”
季真:“......”
这一刻,他仿佛看见了秦清身上散发出的刚正不阿的光芒。
他深深迷惑:这么听话正直的孩子,怎么会看上谢策那种混不吝的王八蛋?
另一边,皇宫。
明章帝还在处理政务,一个内侍神色慌张地走进来,杨福全将他拉至一边呵斥,还未说完,听到他的话,登时脸色大变,差点一个趔趄栽了跟头。
“陛下,陛下。”
“什么事慌慌张张?”明章帝从头也不抬,手中朱笔迟迟不落,似在思考什么。
“长公主殿下进宫求见......”杨福全冷汗涔涔,“还,还带着顺王。”
明章帝抬起头,一脸的讶异,“长琰?不是让他在顺王府好好思过吗?”
“问得好!”
秋风肃杀般的气势迎面而来。
随着华安长公主一只脚踏进殿中,殿内侍候的人通通低下头,坐在上头的明章帝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身后,脱口而出:“皇姐!你这是做什么?!”
华安长公主的手不似一般女子娇嫩细腻,她握惯了剑柄,长鞭,满弓,早就布满茧子。如今,这双手攥着一根麻绳,绳的尾端连接着秦徽的双手手腕,几乎磨破了皮,渗出血迹。
可见拉扯的有多用力。
一想到华安长公主拖着秦徽如拖着死狗一般走进宫,满宫多少人看见了这个场景......明章帝整个人差点气晕过去!
华安长公主和他冷冷对视,又往前走了两步,躺在地上气若游丝的秦徽也跟着被拖行,他唇瓣干裂出血,脑子混沌一片,早已说不出半个字。
明章帝忍着怒火,“皇姐!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华安长公主声音比他还大,一脚踹掉了杨福全送来的圆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