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一起来。”
秦清终于开口了,道:“他在或不在,又有什么相干?”
“哈!”秦徽发出一声讥笑,明晃晃的恶意,“我们怎么说也是表兄妹,我可是为你着想啊。谢策不是一直标榜自己对你一往情深吗?你要是死了,他岂不是要断子绝孙?当然,你死了,说不准他很快就会找下一个。”
秦徽欣赏着秦清的表情,企图在她脸上找出半分震惊恐慌愤怒,可惜让他失望了。
“你不生气?你真的一点都不恨谢策?!”秦徽怒极反笑,“长宁,你我本来无冤无仇,若不是因为谢策......”
卢见殊怒道:“你可给我闭嘴吧!”
秦徽的笑容一收,浑浊的眼神叫人不寒而栗。
“还有个好消息。长宁,你们是不是都以为我这辈子都和皇位无缘了?”
“难道不是吗?”卢见殊冷着一张脸,藏在袖子里的手不停颤抖,“三皇子,你敢做出这种事情,就不怕我范阳卢氏知道?”
她们几个乃世族贵女,可不是他杀了就杀了,还能全身而退的庶民!
郭映如握住她的手臂,轻微摇了下头。
秦徽本该在三皇子府闭门思过,而不是带着这么多人出现在这儿,更不可能连秦清带了多少人都这么清楚。
果不其然,秦徽哈哈大笑,阴仄的眼神看的人很不舒服,他反问道:“你们是死在土匪的刀下,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今天,你们一个也别想走。”
“等等。”
“想拖延时间?还是想求我放你一命?”秦徽兴奋的手指都开始颤抖,他瘦的几乎不成样子,套在宽大的衣袍中,只感受到了空荡荡的寒冷。
而这一切,都是谢策给予他的。
秦清淡淡看他一眼,心想伤的是身体,又不是脑子,长得一般,想的倒是极美。
“秋猎之中,是谁将谢绾绾带走的?”她问出了一个和如今处境丝毫不相干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