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了我,嫂嫂要心疼的。”谢绾绾甜甜道。秦沅却听出了有恃无恐的意味。
她深吸一口气,不再废话:“把那日秋猎发生的事情和我说一遍。”
谢绾绾就一五一十老老实实地再将事情复述一遍。
末了可怜巴巴道:“她打我,掐我的脸,勒我的脖子,好疼好疼,感觉都快要死了一样。”
秦沅冷冷道:“死了活该。”
谢绾绾眼睛一亮,不仅没有因为秦沅的态度而伤心,反而莫名其妙兴奋起来。她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哇了一声:“阿兄也是这么说的!我就说嘛,安安和阿兄简直一模一样!”
呸!谁和那臭不要脸的玩意儿一模一样!
秦沅掐住谢绾绾的脸,那道小口子已经愈合,颜色也淡去好多,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恢复从前的圆润光滑。
“肿嘛啦?”谢绾绾口齿不清地问。
秦沅松开手,想到秦清和她说的话,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你放心,三皇子已经付出了应有的代价。”
太医的那些话瞒得了别人,可瞒不了季真。
谢绾绾正想说“阿兄也是这么说的诶”,被秦沅一瞪,立马捂住嘴。
“至于韩云韵......”秦沅的手搭在桌沿,轻轻敲着,“她如今依附三皇子,只要三皇子自身难保,她便不足为虑。”
“她说了好多好多难听的话。”谢绾绾生气又委屈,韩云韵骂了好多人,在她心里,仿佛所有人都亏欠她似的。
秦沅冷冷道:“她这种废物,也只会狂吠这一种本事了。”
秦沅还记得在郡主府第一次见到韩云韵,彼时的她是那样光鲜亮丽,娇贵傲慢,而她却像阴沟里的老鼠,阴暗见不得光。在那种对比下,秦沅无法不产生自卑怨恨,尤其是当看见韩云韵理所应当地向秦清撒娇索取时,那种恨意疯狂滋长。
她偷走了属于她的人生,还有脸抱怨不公?
倘若这是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