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香很快去而复返,柳姨娘紧紧盯着她,“怎么回事?”
木香捂着脸,低声道:“奴婢无能,崔管家说盛京近些日子混进了一些贼人,为护大家安危,府中任何人都不准出去。奴婢说姨娘身子不大舒服,就出去买点药,结果......就挨了打。”
什么?!
柳姨娘手指紧捏泛白,她喃喃道:“她这是想圈禁我们啊。”
柳姨娘不好过,她的亭郎也好不到哪里去。
长公主在房内等了没一会儿,韩亭就急急忙忙地跑回来,他是典型的读书人,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养尊处优多年,跑这么一段路就让他气喘吁吁,额头冒汗。
若是以往,长公主一定会迎上前去,一面嗔怪着“跑这么急做什么?”,一面拿帕子递给他擦汗。
虽说没有那种如胶似漆,但也相敬如宾。
但此时此刻,长公主只是端坐主座,手里头捧着杯茶,不紧不慢地品着,甚至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这等无视,像一盆冷水,浇灭了韩亭的热情。
他皱了皱眉,垂在身侧的手紧了又紧,忍耐道:“阿姝,你这些日子倒是忙得很,自打回来,还是第一次有空见我。”
长公主合上茶杯,淡淡道:“你知道就好。”
她像是没看见韩亭额头上的伤疤,茶杯一放,发出一声闷响。
“我听说,你之前让阿宁去太后那给你大兄的儿子求官职?”
长公主说的轻描淡写,这句话从她嘴里出来,哪怕什么意思也没有,韩亭也觉得一张脸烧的慌!
他觉得长公主就是在打他的脸。
他的侄儿,求官职求到太后娘娘那,不就是在说他们承伯候府的人无能吗?
韩亭压着火气道:“我那侄儿,是个读书的好苗子,为人也很是稳重,若非那些选拔的官员狗眼看人低......”
“我不过随口一问,你又何必如此激动?”
“我!”韩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