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的无可指摘,要不然长公主也不会放心把孩子交给她和韩亭教养。
不就图她一个老实本分吗?说好听点是教养,说难听点她不过就是个婢子,伺候主子天经地义。
谁知道她一朝看走了眼,在这对狗男女身上狠狠栽了个跟头!
现在想来,什么不堪受辱逃出来,又恰好叫韩亭撞见,全都是精心安排的!花楼养她这么大,又花费精力财力教她琴棋书画,从未饿她一顿,难道她以为花楼的妈妈是做善事的不成,天底下哪有白吃的午餐?说到底不过是自私虚伪,又想占尽一切便宜,又不想有任何付出罢了!
这样看来,倒和韩亭十分相配了。
长公主冷笑一声,她至今不肯踏足她和韩亭居住的院落,就是嫌他恶心!他连看见他,都欲作呕!
“去把季先生请来!”
季真匆匆忙忙赶过来,“又有什么事啊,公主殿下?”
长公主起身,步步紧逼走到他跟前,眼神犀利,把人逼至墙角抱头惊呼救命,忽而冷笑道:“季先生跟康王世子关系很好啊,帮着他藏着掖着,是觉得我秦燃很好说话是吗?”
好说话个屁啊!
季真涨红脸,“你你你”了半天,也不敢推开长公主,当然,以他这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身板,能不能推开长公主还是两说。
长公主看他一眼,厉声道:“说!”
季真顿时就跟个鹌鹑似的,怂了。
“长公主殿下想知道什么啊?能说的我不都说了吗......”
“本宫要知道不能说的!”
季真一噎,小心翼翼地往边上挪了挪脚,讪笑两声:“您指的是长宁郡主从母胎生下就身子不见好,还是您自个儿长年累月毒素堆积体内?这不能说的可多了去了,您倒不如想想,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我还有其他事呢,先行一步、先行一步。”
“不许走!”长公主喝道。
季真脚步一顿,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打心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