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言下之意是让谢策别老跑来。
谢策挑了挑眉,正要说话,秦清连忙道:“好了,你去忙吧。”
她是怕了他了,等会儿那张嘴又说出不着边际没有分寸的话。
让人下不来台。
秦清有时候也纳闷,同样是人,怎么就谢策那张嘴这么会说?
后来她明白了,不是他巧舌如簧,是大家都没他不要脸。
虽说是小住一段时日,但主子也没说到底住多长时日,若是心血来潮住上小半年,也是有的。丹心收拾东西很仔细,把能用到的都带上了,和七八个人一起将满满当当八九个箱子搬进去,该使得的使,该摆的摆,该放库房的放库房。
范婆子领着秦清到了安置秦沅的院落。
琼花台是郡主府最好的一处位置,阳光最好,风景秀丽,院子里又栽种了许多花花草草,雅致又清新。
范婆子暗暗观察着秦清神色,见她眉目舒展便知安排的没错了。
虽说不知道郡主去一趟梵音寺怎么带回来一个瘦瘦小小的小姑娘,但主子有吩咐,要他们好生照顾秦沅,务必将她当作郡主看待,不容半点闪失,这让范婆子心里打起鸣鼓,暗想这可是一个好机会,若是办得好,兴许就在郡主跟前出头了。
这些日子,范婆子和底下一帮人将秦沅伺候无比周到,真恨不得秦沅要求多一些,好让他们有事做,做的妥帖出彩,得了主子心才好。
可惜秦沅不是个爱生事的,她自个儿都忐忑不安着,哪有心思使唤这个吩咐哪个,平白折腾人。
这让范婆子他们没了用武之地,生怕秦清问起来觉得他们怠慢了秦沅。
因此小心再小心。
如今,秦清将琼花台收入眼底,轻轻道:“做的很好。”
范婆子一颗心稳稳落回原处,微微弓腰笑道:“都是奴婢们该做的。”
秦清轻轻点头。
范婆子察言观色,立马道:“那奴婢们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