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没多久。”秦清不愿多说。洗漱好穿戴整齐,秦清少少用了一些早膳,又与崔管家和几个管事婆子嘱咐了几句,坐上马车往梵音寺而去。
她走后没多久,承伯候府出来一辆马车,跟了上去。
昨日韩云韵打扮成韩云芊的贴身婢子,跟着她一同回了承伯候府。
可怜教习嬷嬷,还等着今日韩云韵起床洗漱继续教她规矩,全然不知韩云韵的闺房中早已换了个人。
谢策的人一直盯着两路马车,离开盛京没多久,秦清就收到了消息。
秦清蹙眉,韩云韵和韩云芊跟着她想做什么?
马车外送消息的人还等着她的吩咐。
大抵发现了秦清的迟疑,谢石恭声道:“郡主若不知该如何是好,不如交给属下去办。”
这是谢策的心腹,秦清想了想,答应了。
能被谢策看重,想必总有几分过人之处。
得了应允,谢石立刻马不停蹄,先韩云韵她们一步赶到梵音寺。
这一细查,还真查出了什么。
谢石冷笑一声,看着地上被捆成粽子的中年男子,一脚踹上去:“果真是最毒妇人心!”
被堵着嘴只能发出呜呜求饶声的中年男子被踹的眼冒金星,险些没了半条命!
他没想到世家贵女的差事这么难办,还没动手呢,就被抓了个正着,还不等他狡辩就给一顿打,本就不是什么有骨气的人,毒打之下自然全都交代了。
原以为这就能结束,没想到又给堵上嘴捆了起来,哪儿也不能去,什么也不让说。
男人后悔不迭,早知如此,他又何必贪那十两银子?
马车离开盛京的一个时辰后,谢石赶上来将梵音寺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秦清。
秦清脸色骤然一冷。
丹心气愤不已,恨不得回去将韩云韵韩云芊两人生吞活剥了!
“她们该死!”
昨日晚上,韩云芊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