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嚣张。
她半天憋出一句话:“郡主尚未发话,你怎敢越俎代庖?”
秦清捂嘴咳了两声,淡淡道:“丹心的话,就是我的意思。”
韩云芊:“......”
她终于能体会到韩云韵的那种憋屈感了。
韩云芊不可思议地看向韩云韵,后者眼神不知飘到哪里去,很明显是心虚的样子。
韩云芊忍不住道:“郡主这样纵容一个婢子,未免有失分寸。”
秦清在丹心的搀扶下慢慢起身,她披着外衫,身形单薄,眉眼冷淡,哪怕如此也给人极重的压迫感。
“你在对我指手画脚?”她轻声问。
“我,我是好心提醒。”韩云芊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比秦清还要高小半个头,在她面前反倒一点底气都没有,“郡主这样说,未免太伤人了些罢......”
秦清走到韩云芊面前,看也没看韩云韵一眼。
“你说你是赔礼道歉,既如此,我便不计较你言语有失,阿妗年纪小,也招待不好你,就此回去吧。”
这一番话说的韩云芊面红耳赤,下不了台。
她还什么都没说,就被赶了。
韩云韵说的果然没错,秦清此人孤僻冷硬,简直难讲话!
好在韩云韵没忘了韩云芊是来做什么的,“阿姐,大堂姐还有件要事呢。”
“......”
秦清现在十分后悔,她是猪油糊了心,才会把韩云韵放出来。
不仅没能如愿以偿把韩云芊打发了不说,还有韩云韵在这添乱,真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打落牙齿混血吞。
韩云芊也是个能忍气吞声的,被秦清三番两次落了面子也没掉头走人,还一直忍在这里。
这次她搬出了承伯候府的老夫人。
“阿婆一直挂念着郡主,若郡主得空,不妨回承伯候府看看。”她垂眉道,“阿婆一直担心底下小辈们,怕这个身体不好又病了,怕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