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语言的能力,“我我我”嗫嚅半天,险些没给哭出来。
秦清被这句话说的愣了一下,回过神来,脸颊温度上升,耳根子也烫的惊人,还好没在喝茶,否则不得呛个半死!
谢策这个混蛋!
不是说,再无旁人知晓的吗?
永恩侯夫人眼珠子一转,“婠婠,你可不能乱说话啊!长宁郡主是什么人,阿策又是什么人,他们怎么可能?”
说到这里,赶紧掩唇,生怕惹太后不虞。
康王妃起身,满脸歉意道:“婠婠一时嘴快,说错了话,还请郡主见谅。”
谢婠婠抿了抿唇,把不争气的眼泪憋回去,也连忙道歉:“对,对不住。长宁姐姐,我不是有意的。”
要是被阿兄知道她闯祸了,一定会罚她的!
“无妨,一时口误罢了。”
秦清忍着羞赧烫意,出声安抚了一句,如果不注意那泛红的耳朵,看上去就仿佛真的没有放在心上一般。
谢婠婠不过八九岁大,只比韩云韵小个两岁,正是天真烂漫的年纪,性子也不像她兄长那般恶劣,秦清对这样可爱的小姑娘总是比对旁人多了份宽容。
太后见秦清不介意,这才面色冷淡地开口:“小孩子家家的玩笑话罢了,王妃不必在意,坐罢。”
永恩侯夫人见无人理会她,藏在宽大袖子里的手不禁捏成拳状。
她虽是永恩侯之妻,但娘家不如康王妃显赫富贵,丈夫也只是先皇后和继后的庶兄,到底不如一母同胞的兄妹感情深。
这侯夫人当的,就只是表面风光罢了,哪里像华安长公主,出生好,还手握权柄。
永恩侯夫人这样想着,目光落在长公主的女儿身上,越发心气不平了,她微微一笑,开口道:“郡主的病,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吧?”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太后的脸色瞬间阴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