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时地利人和,无论哪一个发生极为细小的偏移都不可能再生出一个一模一样的阿景,所以阿景与这个世界并无因果关系。”
慕时雨听懵了,细细一想,瞪大了眼睛,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她借着昏黄的灯光,看清赫连川扯开她腰带的手,白皙的指节修长苍劲有力,指骨清晰分明,如暖玉一般令人移不开视线。
赫连川触碰到那比凝脂白玉还要细腻的肌肤,道:
“我们有阿景就够了。”
慕时雨忽然坐起身来,抓住了他的手腕仔细观察那颗蓝宝石,强行扯开他的衣服,果然看到了腰上多出了一个红点。
“赫连川,这难道就是你说的互不隐瞒?”
她紧抓着他的手腕,另一只手作势要去取手链。
赫连川极快地捂住手链,不让慕时雨取下来,知道她很生气,眼眶微红,声音微颤着:
“这是你送的,不能拿走。”
慕时雨深呼吸一口气,平复心间翻涌的复杂情绪:“可我没让你对自己下蛊。”
有宝石力量压制,她还以为是颗红色的痣,没察觉出这是用在男人身上避免令女子怀孕的蛊。
她唯一庆幸的是有宝石,这蛊不会对赫连川的身体造成影响。
倒不是因为孩子的问题生气,而是生气他敢将蛊用到自己身上。
看到慕时雨要取走手链,赫连川心骤然一缩,慌乱极了。
事实证明,无论他多么厉害,面对慕时雨,眼泪完全不受控制。
感觉她抓的不是他的手腕,而是更为脆弱的心脏。
他慢慢将脑袋靠在她颈窝,无措的解释着:
“别生气,别不理我,等你身体彻底好了,我就解开这蛊。”
他太害怕失去她了。
只要想到她有可能因怀孩子一尸两命,他就有种疯了的感觉。
必须斩断任何可能性,才不会那么惶恐不安。
感受到颈间的湿意,慕时雨的气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