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在电话里,夜执阳说要请自己吃饭时,避免二人见面时机和场合不对,她只能以‘以后再说’的借口应承下来。
可这个男人走在自己身边,脑海中总有一个声音告诉她,如果他们每天都可以这样压着马路,说着不着边的话,一起工作、一起吃饭还有多好。
她努力压制这种几欲令她头晕目眩的想法,刚才夜执阳那样说时,她本想应一声:在莫小姐的事情上,我应该会通知夜先生不少次。
怎料话到嘴边,却成了只请一次。
这样说,显得她很不知足。
文枕儿向前快走几步后,越发恼怒自己的愚笨,转过身又走到止步不前的夜执阳面前道:“不是夜先生想的那样,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我想的那样?”
夜执阳莞尔一笑:“可是…想到文指导每天得在茜丫头面前小心翼翼,偶尔那丫头还要发疯,我觉得每次来京都大学为文指导聊表歉意,都是自己应该做的啊!”
夜执阳轻笑道:“一顿饭就够了?”
暖阳下、这条行人并不多的小路上,树下一对青年男女皆是低着头。
文枕儿是不知所语,夜执阳却是因为个头太高。
二人的影子落在文枕儿的右手边,比例似乎和他们的身高一样,美人儿余光扫去,脸蛋儿唰地便红到耳根子去,可文枕儿没有再接没什么话,就这样在夜执阳面前站了好一会儿。
像是为了留住难得温柔的时光。
文枕儿傻笑一声,没有答应、也没有不答应,转身又顺着小路向前走去。
夜执阳拍了拍后脑勺,望着文枕儿的背影,想到自己刚才的解释,夜执阳洒落一笑。
对莫茜的指导员给予优待,应该是正常的啊…青年如此想到。
……
询问莫茜在学校的问题和请客吃饭两事过去,接下来夜执阳与文枕儿似乎轻松许多,二人顺着大学堂石刻、西南联合大学纪念碑西侧这条小路漫无目的地走着,文枕儿说了些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