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执阳一句‘我这不是来了嘛!’气势很虚,身上,莫茜闻言也愣住了。
“茜儿知道解铃还须系铃人,可是…”
莫茜一张脸蛋儿皱得和苦瓜似的,小美人儿想了很久,弱弱说道:“要不、要不执阳哥哥还是喝点儿酒吧。”
这三天她无比期盼夜执阳能够到来,却又担心他会因为这种心理结症而疏远自己,眼见夜执阳只是翻白眼以示无语,她的提心吊胆这才舒缓许多。
既然这样,接下来就该是夜执阳酒后短三分的时间了。
“呃、”
听到这话,夜执阳薄唇顿时瘪起,他知道莫茜这话的意思,也知道刚才他说出这句话的底线无外乎如此,问题是…就这么直白地提上日程,是不是太有点儿戏剧了。
“我的意思是,专家虽然是这么说的,但茜丫头要明白这种诊断说白了就是自己吓自己,所以茜丫头千万不能把它当成一种病。”
这种荒唐事儿的典故,以钱不庭在生活上的‘博学多识’都没有涉猎过,更不谈给他传授点儿说法经验了,接下来能不能唬住莫茜,就全看自己的临场发挥了。
“其二、面对这种、这种恐惧,茜丫头一定要心平气和,心情舒畅,扭扭捏捏就成了强扭的瓜,不仅不甜,还有可能是生的,就没法儿解渴了。”
“最后、别说我今天来京都大学是难得来一趟,就算老匹夫那点儿眼睛一闭、不睁,彻底过去了,我还是茜丫头一辈子的执阳哥哥,余生还很漫长,来日方长对不对。”
轻顺着女孩儿的三千青丝,夜执阳缓缓道,话落、夜执阳忍不住在心里给自己竖了个大拇指。
以前他怎么没发现,自己还有在莫茜面前表现得这么理据自然的时候。
怎料环着青年脖颈的女孩儿听过这一番话,豆大颗的泪珠子又迅速挂在修长睫毛上,看得夜执阳那个心疼。
“这又怎么了?”
夜执阳只感觉一个头两个大,视线都开始泛起重影。
“说、说到底、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