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家子…”
繁华的长安街道,开车的张哥听到后座夜执阳的碎碎念,忍不住苦笑。
崂山溶洞中,那萧姬敢当着他们的面儿威胁夜执阳,今儿个萧长林又婉拒了夜执阳的态度,这该说萧家是黏上了夜执阳,还是这家人脑子都不太对劲?
“那…接下来是去萧老爷子说的那家疗养院?”
就这么漫无目的地行走在大街上,副驾驶座的王哥轻声问道,中年男子随后又意有所指地开口:“夜公子只管调查邪玉的事情,疗养院那边真的出现什么意外,我们…”
按照主子离开前留给他们的指示,只要夜执阳没惹得京都那几位手握实权的高层子嗣,实地调查过程中真要惹了谁,一路碾过去即可,有什么事儿夏家都能担着。
“这事儿我再想想。”
夜执阳连忙摇头,止下张哥的说法。
在凤县消灾寺,张哥告诉他京都那位公子哥意外死亡的事情后,夜执阳对这两位夏家明面上的保镖队长就在意得紧。
并非这两位见到他和其他女子接触时,总在不留痕迹注意着这一切,而是二人的心性在面对旁人时,堪称冷酷麻木,夜执阳认为这与自己以武明事截然两异,毕竟他也不会摆明了谁死谁活,可张王二人却能心安理得、毫不皱眉地面对和完成这种事儿。
这对夏家和夏清读是好事儿,说起来对自己也是好事一件,可他就是难以适应。
“对了张哥王哥,我约莫着再过三两天就会去冀省,要不你们先将长安这边的人分批调去冀省邯郸市?”
夏清读给他留在长安的护卫摊子可并不小,若是大部队浩浩荡荡从长安赶去邯郸,到时候冀省那边要是以为他一个考古人员要搞什么大阵仗而对他过多关注,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明白。”
张哥二人重重点头。
“去孙家吧。”
夜执阳捋了捋眉心,转眸望向车窗外。
前去冀省,他考虑的可不止萧姬这一个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