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断后的夜执阳,拖来一块儿横面为一平方,二三十公分厚的黑石堵住了洞口。
洞口本就是在水蚀槽的阴斜面儿,放在白日都极难发现,有这一块儿黑石挡着,就算是置身水蚀槽内,不蹲下身子端详,也难查黑石与洞口的缝隙。
为前人尸骨做好这最后一件事儿,青年大口呼吸着夜雨混合着泥土的清冽气息。
这场雨来得有些猝不及防,压下夜风后竟是绵密起来,从他们进洞到出来,竟然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好在雨势不大,连萧姬都没有再打伞。
“山雨夜行的确不失为一件美事儿呐!”
一排男人坐在荒草根上抽着烟,夜执阳身旁,钱不庭擦了擦眼镜儿,长舒一口气,咧着嘴笑道:“这次回长安,阳哥可有得忙了。”
跟在夜执阳身边这么久,在洞中见其默不作声地将郁垒神荼石盘收起来,钱不庭就知道夜执阳接下来要考量的东西极多,连轴转去冀省的事儿恐怕要耽搁几天。
夜执阳点了点头,又转头望向萧姬:“萧小姐,你确定这儿除了崂山隐洞一件秘事,再无其他传闻?”
旗袍女子蹙眉道:“这几天小女子一直在调查崂山这边,确定只有这一件。”
“巧合?”
夜执阳低下头嘀咕一声,正自言自语时,身旁张哥和钱不庭抬头望向山顶,发现那里正一闪一闪着灯光。
“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再不上去,队长他们几个就该着急了。”
休息了一小会儿,扔掉烟头的夜执阳笑声道,便转身率先朝山顶登去,钱不庭哀嚎一声,只得跟上。
寻找到了石盘貌似让众人肩上的担子轻了不少,没感觉时间有多慢,众人便与延市警安局保护他们的一位特训队员碰了面。
“夜组长,有件事儿,可能得你们出面一下。”
这位队员见夜执阳与钱不庭无事,松口气后苦笑道:“先前跟着我们上来的那四个人没见到你们,非说你们一定在这崂山之中发现点儿什么,我们的身份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