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仓明这个名字从夜执阳口中道出后,钱不庭的脸色可就更黑了,如果夏清读猜测准确,那警安局这些天不都是在做无用功?
钱不庭身旁,孙青儿自然对父亲的工作属性更敏感,也是听夏清读这么一解释,结合这段时间她了解到邪玉背后势力密不透风的作风,此事还真有绝大可能如夏清读所想。
这位厅长千金望着夏清读的神色越发的模糊,她知道豪门出身的女子没有一个简单的,可心思活泛又缜密到这种地步的,夏清读的确是她见到的第一人。
难怪丈夫总说,和这个女人交谈,或是少说、或是吃点儿亏、或是应承,总之不要多说话让夏清读抓住半点儿把柄。
“夏小姐这个猜测,我会转告孙叔叔的。”
侧边沙发坐着的钱不庭捋着眉头,神色有些苦涩。
夏清读见钱不庭这般神态,试探问道:“钱大设计师是在担心这几天又有乱事发生,到时候你与孙小姐的婚礼都不安生?”
“可不是么。”钱不庭叹息道:“时间越近,乱子的影响就越大,到时候难免会有人嚼孙叔叔的舌根。”
“这事…”
夏清读弯身端起茶杯品了口香茗。
一个只有二十四岁的绝美女子额首品茗,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一些女子网购一件红衫或是古装,在装修别致的民宿里,大晚上借着烛光拍了张照片,修了不知道几个钟头后到简讯圈,自诩看破了红尘的做作。
夏清读没有这种感觉,这个女人左手稳在品茗杯的圈口,右手中指和无名指托着圈足,额首的幅度不高不低,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
“钱大设计师可以告诉孙厅长,让警安厅放出风,就说你们已经在高加爵的父亲那里得到一些关键消息。”
放下茶杯后,夏清读似是给钱不庭出主意,钱不庭皱眉不解,抬头望向夜执阳,发现这个与夏清读亲密无间的家伙也一头雾水。
“听夜公子说过赵仓明的死亡现场,死前应该是被人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