函夏国历来喜好对不明之事赋予神鬼学说,龙井也好,圣水也罢,井水千年不涸,说玄乎点儿,井中有龙神也并非不能理解。
可这两口井的参照物正是已经干涸的罗敷潭与输鼋河,如此一来,龙井与圣井的神秘度更是水涨船高,关键是…各地只有锁龙井,唯独他在得知龙井与圣井的前提下,知道世间还有锁龙阵一说。
锁龙阵、龙井、圣井、这三者之间是否又有什么关系?
“这一定是巧合。”
起身后的夜执阳狠狠甩着脑海,想要将这种荒诞却不得不靠近的想法甩掉。
关于十条无首石龙的说法,最后有地质专家曾解释过,那就是地壳运动外罗敷潭和输鼋河两条河流携泥沙改道,最终沉沙胶化成了石柱,而龙脊流纹也是由于风化和水流冲刷形成。
只是,夜执阳越是这样安慰自己,呼吸就越是粗重。
有些事情用科学来解释,与风水玄学是并不冲突。
三陵乡村民世世代代守护着赵王陵,出土巨龙阵的那座山岗也被村民叫了数百上千年的卧龙岗,上世纪中期,罗敷潭与输鼋河还未曾干涸,两口居拥龙神的古井,至今还有活水存在。
无论是皇权龙脉还是风水龙脉,姜窑村为阴阳龙脉已然是不争的事实。
那么,巨龙阵与锁龙阵之间的确存在什么关系?
“不可能啊!”
夜执阳眉头紧皱成川字,按照资料所说,当年那位苗姓专家指出巨龙阵与赵王陵之间的关系后,二十年前曾有野耗子在地底下探过,但也没听说有什么消息流出来。
“意思是,照着巨龙阵这个标准找寻锁龙阵?”
徘徊在书房中的夜执阳喃喃道,值时,已经做好饭的李姐来到门口,招呼夜执阳下去吃饭,随后又莞尔地指着主卧紧闭的房门。
搁在海市夏家,这个门她也就敲了,可到了长安,她就不太好意思了。
见状,反应过来的夜执阳脸色瞬间尬红,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