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勺好像被人拍了一闷棍,不对,是自己给自己狠狠来了一板砖,这位考古天才将绸帕塞进文枕儿空闲的另一只手后,转身便大步朝小路远处走去。 身后,望着耳垂红了去的夜执阳,小嘴微张,俏鼻啜泣的文枕儿又徐徐低下头望着手中绸帕。 人儿破涕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