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血雕、花上书、特级金缕玉衣?”
莫说夜执阳没反应过来,就连对文物了解不多的夏清读听罢,都觉得荒诞不已。
不为其他,这三件国级文物在函夏国的名头,好比莫子扬与文物部那位在函夏国考古界的地位一样尊崇。
凤凰血雕是上世纪二十年代出土的一件文物,那尊凤凰雕的玉品较之夜执阳在榆市边村遗址发现的血狼玺还要高上一筹,说是红玉之最都不为过,最奇特莫过于那件足有三座血狼玺大小的凤凰石雕,自凤喙凰喙延至颈下位置,有两条奇特的漆黑液线。
玉为真玉,要说缝隙也绝无半点儿,偏是没有任何一位考古专家能够解释,那两条液线是怎么进入玉中的,至于液体为何就都是丝毫不知。
传闻那座凤凰血雕一出世,倭奴以及西方不少国家都曾派出探子在函夏国东南沿海地带搜寻线索,渴望将此物据为己有,幸而有位商人暗中得下此物,一直埋藏在老家的地窖里,临死之前才将此事公布于世。
接收那位富商线索的考古团队中就有眼前这位考古大佬,可那时莫子扬也只是初显名头。
现如今函夏国家博物馆已经不对外展示凤凰血雕了,唯有在馆内的显示屏上才能看到其何等惊艳。
凤凰血雕如此,花上书就更是难得。
花上书,顾名思义就是花瓣作书页,以茎作装线成书,这件文物出土于南宋时代一位文人小墓,属于那种野耗子进了墓都要流下两滴眼泪再走的那种,怎料这文人是将不过拳头大小的花上书封装在一只玉盒中,而玉盒竟然被其嘱咐后人缝在肚子里。
当年玉盒打开,莫子扬与文物部那位彻底愣了去,历经数百年,三十六片荷花竟仍是呈粉白色泽,且那文人不知是用什么液体将荷花浸泡过,致使荷花仍有韧性。
至于书,是因为文人将生平最喜欢的三十六首唐诗宋词镂刻其中,片片镂空,照而透光,唯有在光亮度达到最佳,才会出现粉芒乍现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