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临长安,心怀忐忑的钱不庭懵了,高坐警安厅长位子的孙天霖也懵了。
这里不是京都,也不是海市,而是他孙天霖掌管着所有警安力量的秦省长安,在自家眼皮子底下,他的女儿竟然被人调戏了,而且来见他的钱不庭也被人在背后划了一道。
这哪儿是打他的脸,分明是把他的脸摁在地上狠狠地摩擦。
更让这位警安厅长没想到的是,老字号清街附近警安力量不到三分钟就到达现场,可那四个手持匕首的大汉却在数十位警力搜寻下,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知情的,还以为警安人员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秦省、警安厅、厅长办公室。
函夏旗后,一位五十五六岁,身着警安制服的中年男子靠在软椅上,男子双眼微闭,揉着眼角,看不透是何神色,不过那张国字脸时不时轻许颤抖,证明男子现在的心情并不太好。
男子对面,两位中年男子正襟危坐,警安帽平置在手臂上,脸色难看得厉害。
“消息压下去了?”
坐在主位上的男子缓缓睁开眼睛,眼眸满是猩红血丝,尽管眼色疲惫,可久居高位的不怒而威却让本就安静的办公室更加森冷。
男子赫然是一夜没睡好觉的警安厅长,孙天霖。
“压下去了。”
额头汗涔涔的一位下属对孙天霖道。
孙天霖又问:“凶手呢?”
“凶手、凶手目前还没有抓到。”
另一个经常出现在秦省卫视的警安高管期期艾艾道,男人话落,孙天霖手腕一抖,手旁墨水瓶狠狠甩在这家伙制服上。
“听夜先生说,那四人的攻击手段是部队的合击技,我们手下的警安人员…”
被砸了一墨水瓶的男人连忙解释,孙天霖鼻息一哼,那男人立时闭口不言。
“让其他人去会议室等着。”
“是。”
孙天霖话罢,那二人如临大赦,连忙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