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没办法忤逆’好像鱼刺卡在喉咙里,夜执阳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净琢磨着怎么让自己逆来顺受了。
他没必要这样选择,毕竟这事儿说出去,天底下的男人就没有不眼红的,可夜执阳实在没有钱不庭那种嘴里干嚷嚷着榆市花上蝶的风流,别说张口了,就连想一想的勇气他都没有。
一来二去,夜执阳的脸色越发苦涩,人老成精的莫子扬见了,心知肚明却也不说出来。
以他过来人的经验,这种事儿,夜执阳迟早会想明白的。
晃眼便是十日,夜执阳除了没给莫子扬看他的通心指北盘、《玺文录》和《八荒图》,隐下古阁的事情外,榆市闲余琐碎也算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期间,莫子扬对李黛表现出些许兴趣,言外之意颇有要提拔李黛的心思。
再就是有件事儿,也是夜执阳回到海市之后才清楚,省文物厅秘书长李秀已经调到秦南一个地市文物局当副主任去了。
这个‘调’,下沉得有些快。
要知道秦省可是函夏数一数二的文物大省,张文亥作为秦省文物厅一把手,也就是怵一怵孙青儿的父亲那种实打实的权官,一般省厅领导,他还真不放在眼里。
这种级别的人物,最信任的只有两人,一位是秘书,另一位是司机,谁料到左膀右臂突然就断了一条。
老匹夫莫子扬给他的解释是,当初自己做国级文物实验时,那家伙最先开口‘两分钟到了’让他很不喜欢。
一个不喜欢,打算在文物部几位大佬面前表现一番的李秀,就彻底玩脱了。
夜执阳对这事儿也说不上太感慨,回头这么一想,最开始来榆市文物局的苏香和马辉,要说实地工作经验欠缺,去秦南历练历练也没有不妥,可老一辈人要是在重大事情上表态,那就是站队问题。
站的对了,再往上爬一爬,日后下台了也能给自己的嫡系争取个好位置,到时候自己颐养天年岂不美哉。
可要是站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