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地追着他跑,想到孙青儿香汗淋漓的模样,他的免疫力就好像阳春残雪,消融得飞快。
扪心自问,他喜欢那种状态的孙青儿,这种感觉仿佛幼年和成长过程中从未被得到的关注,在这短短的两个月都一股脑的向他涌来。
可每当夜深人静,他就开始害怕,张之路的白眼和警告算得了什么,从小到大他也不缺这点儿冷嘲热讽,就是孙青儿那位警安厅长父亲让他浑身发凉。
一个小老百姓,看到警安人员执行任务都是躲得远远儿的,何况那人掌握着一省的警安力量。
“觉得自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夜执阳啧声问道。
钱不庭没有说话。
“钱大设计师已经够优秀了,况且你又不是我,还需要师门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夜执阳拍了拍钱不庭的肩膀,叹了口气。
“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一切顺利,这事儿到最后又不是你钱不庭一个人面对。”
“放心吧。”
…
暗道中,并没有上去的孙青儿听到地宫传来的兄弟回声,嘴角呡笑。
……
从地宫出来已经接近下午四点,这个点儿没有正午的秋爽,也没有渐入黄昏的金霞满天,反倒多了些青黄不接的苦意,让人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来。
洞口外,望着站在那儿抽烟的护卫组人员,夜执阳本想说你们很快就不用在这里值班了,可话到喉咙,夜执阳突然想起这家伙先前指的老刘家的粮窖位置。
洞口正南方三百多米。
“你说老刘家有人砸断了小腿,想去帮忙都让人拒绝了?”夜执阳莫名问道。
“可不咋地,那家的人平时挺好说话的,有时候我们去他家吃饭,人家也不收钱,甚至还给我们送了不少水果。”
“想着礼轻情意重,从地窖里面抬出来送趟医院也是应该的,可别说我们了,就连邻家想要进去,都被女主人推搡出来了。”
年轻小伙耸肩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