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读呡着嫩唇,貌似在考虑,夜执阳已经脱下外套,径直走向大床另一侧。
“在租房那边一身烟酒气,夜公子就不能洗一洗啊?”
夏清读顶佩服夜执阳日复一日的千篇一律,海市与她喝茶散步是每个月哪一天,每周与她聊天是在哪一天皆有规律,莫家别墅里,夜执阳的卧室每个小物件,五年前如何摆放,现在还是如此,就连远在榆市租房,一个多月里陈设也是不长一件不短一件。
现在,夜执阳又将这种定式带到了庄园卧室中。
她是他的女朋友哎,都说小别胜新婚,夜执阳非得与上次一样,毫无长进么?
“嗯?哦哦。”
夜执阳也没多想。
“衣服就放在客厅吧,浴室潮气太重了。”夏清读又道。
“好。”
夜执阳将卧室门合上,半倚在背枕上的夏清读那双绝美脸蛋儿的绯红逐渐隐下,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轻浅晦色。
都说女人最了解女人,可当莫茜告诉夜执阳,自己只要一番甜言蜜语,偶尔惹火就能将夜执阳吓得束手无策,满心专情时,这无疑是在为难自己。
“情侣间的事情,容不得你这疯丫头说得这么明白呢。”
人儿酥胸起伏,玉手紧握、舒展,反反复复,似乎下定了某个决心,悄摸出了卧室门。
……
一个澡洗出来,夜执阳人麻了。
沙发上的衣服没了,准确说也不是没了,而是来时衣物换成一件与夏清读同款的金绸睡袍。
“夏清读,别说我洗个澡的工夫,家里就进贼了。”
卧室门口,穿着合身睡袍的夜执阳只觉得下盘凉飕飕的,看到卧床上的人儿进入酣睡状,夜执阳不合时宜地无奈出声。
“夏、清、读、我衣服呢?”间夏清读佯睡不醒,夜执阳又捋着眉心道。
人儿依旧纹丝不动。
拉锯战?
知道这女人在和他极限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