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怒意浮现,而后反讽起夜执阳来。
“哎我说你这老家伙…”
钱不庭又怒了,夜执阳对着家伙摆了摆手,微微一笑竟是点头。
“有道理,回局里之后,这份儿地图我再好好观察观察,那…我们认认真真做笔交易如何?”夜执阳缓缓起身来到王把头身后,替这位耗子头揉了揉肩膀。
“你告诉我,你们有没有在四道墓中得到印玺?”
“就算卖了也没关系,我们迟早能找回来,只要你承认,我可以保证你的蹲监期限还是三年。”夜执阳俯身轻声道。
“张汉那小东西没给你们说吗?”
王把头抖了抖肩,但是没能把夜执阳的手掌抖掉。
“说了,可他在你眼里就是个可有可无的弃子,他所看到听到的,只是你想让他看到听到的。”
夜执阳解释道,又说:“前段时间我听师兄说你在延市一带流窜,琢磨着你应该还没有将印玺得到手,要不然也不会南雁回头。”
“但我又不能保证你不是装模作样,所以…从你口中得到答案比较好。”
“呵、”
王把头又是嗤声一笑,可接下来…不要说王把头与蹲监外的警安人员,就连钱不庭都没有想到,夜执阳的手掌缓缓搭在王把头脖颈上,也没见这位武英冠军做什么,王把头垂下眼珠竟是逐渐涌上一抹不正常的猩红。
只有眼珠如此,脸庞依旧平静。
“是不是感觉心脏怦怦直跳,跟快要爆炸差不多?”
夜执阳眯眼道:“你还有三十秒,不然三天之后就会毫无征兆地死于心肌梗塞。”
“咳咳、”
蹲监里,夜执阳说到三十秒时,反应过来的钱不庭直咳嗽,致使外面的警安人员一时间毫无觉察。
钱不庭密集咳嗽声延续了三四秒,外人看来并无异样的王把头便猛地点头。
身后、夜执阳咧嘴一笑,手掌又在王把头的脖颈上顺了顺,以钱不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