筹码稍轻，索性将老匹夫莫子扬搬出来。
“嗯？哈哈，倒是老张我考虑不周了。”
张之路闻声大笑，其他人亦是一脸莞尔。
“笑？你这王八蛋也配笑？”
办公室气氛转而活跃时，一道不合时宜的娇喝声蓦然响起，众人转头望去，孙青儿又看钱不庭不顺眼了。
“阳哥，今儿的活应该完了吧。”
钱不庭不敢看孙青儿，而是问向夜执阳。
“完了。”
夜执阳点了点头，众人又见钱不庭先是慢条斯理地收拾起摄像机和笔记本，最后合笔瞬间，钱不庭转身就向门口冲去，孙青儿则是紧追不舍。
办公室中，唯有李黛与林长秀笑的最是开心。
“张老师，我们聊会儿吧。”
收拾资料的夜执阳余光扫见张之路脸色阴沉，轻许笑道。
…
“张老师，你觉得钱不庭为人如何？”
院中旗台后方，夜执阳与张之路似是散步，夜执阳没有拐弯抹角，率先出声。
“钱记者？”
人老成精的张之路垂首眯眼，沉吟三两秒后笑说道：“钱记者除了文笔才华上佳，心思也很玲珑，在夜干事主持的局内讨论会上，总能发表出不同寻常的见解，而且钱记者不仅可以提笔杆子，动脑子，设计思维也出类拔萃，要不然不可能在榆市内衣设计这一领域有不俗的名声。”
张之路对钱不庭的了解，俨然比夜执阳料想的更多。
话落后，不等夜执阳开口，张之路又说道：“可怎么说呢，或许是老张我思维固化，总觉得内衣设计这一行规则较多，也比较油腻。”
这一听，夜执阳先是一怔，而后饶有笑意地挑了挑眉。
他知道张之路想说什么，这个问题以往自己也询问过钱不庭，有没有和简讯软件里的网红小太妹勾搭过。钱不庭倒是表现得威风凛凛，甚至软件里的暧昧简讯也给自己看了不少，但从钱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