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不少人打野氏族长家里的主意,可几次或明或暗的拜访强突,都被野氏族人挡了出去。”
“这段时间玉桥村野氏众人的心情可都不怎么好,夜干事真要去哪里,可得小心点儿嘞。”
西北民风自古彪悍,处于悲伤中西北家族种群更是看谁都不顺眼,这位局长同样好奇玉桥村野氏家族先人与榆市地宫有无联系,但他并不认为夜执阳能成功。
“局长,你可知道那位气死野氏老族长的孙子叫什么名字?”
夜执阳皱眉冥想时,一旁钱不庭开口了。
“叫什么野萨,好像是这个名字,那小伙子个头不高,眼睛很小。”
局长想了想,名字不太确定,只能略作描述,听到这儿,夜执阳二人瞬间眯起眼眶…这么巧?
“资料都在这里了,三位干事有事儿尽管招呼,我就先不打扰了。”
没有觉察到夜执阳与钱不庭的面面相觑,局长离开后,夜执阳这才转过头问道钱不庭:“你那个同学心性怎么样?”
“典型的眼比手高,平日没少吹自己是贵族后代,以后绝对是挣大钱的人。”钱不庭耸肩道。
当年他就是被这家伙用鼻孔看烦了,实在没忍在才在宿舍打了一架。
“夜干事,你们认识那位野萨?”
一旁小张听见二人谈论,忍不住插了一句。
“嗯,他大学同学。”
夜执阳指着钱不庭道,话落,这位考古天才瞥了桌上为数不多的史料,又徘徊在会客室中。
“钱大设计师,你还记得张汉说过王把头的事儿吗?”
片刻后,夜执阳舒了口气问道。
“那个二流子?”
钱不庭想了想,脑海中猛地浮响蹲监里的张汉说过的两句话。
‘王把头的说法是,他手里还有几座墓的位置,究竟哪一座能挖出来玉玺,就看命了。’
‘我感觉王把头了解得也不是很具体,与王把头接触那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