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室中,此刻呈现出两种画风。
一身廉价休闲服的夜执阳正曲蹲下身子,似乎要在左右两侧以及藏室最后方的藏柜上觉察出所摆藏品的异样,反观中年男子等警安人员盯了夜执阳的背影片刻,又不约而同将视线转在钱不庭身上。
“这位记者同志,夜、夜干事究竟是做什么的?”
最开始在心里鄙夷夜执阳没内容的年轻女子,低声对钱不庭道。
“阳哥是我们文物局的天才,不对、是整个函夏国的考古天才。”浅嘘一口浊气,回过神的钱不庭喃喃道。
想当初他第一次与夜执阳见面,的确见过夜执阳三下五除二就解决了那三个小混混,可说白了,稍微有点儿格斗技巧的人对付三两个同体型的对手并不是难事儿,现在就不同了,夜执阳的说法完全是凭借自己对江湖武学的认知。
这是夜执阳在他面前从不会展现的另一面,从属武学天才的思维。
“考古天才对能江湖武学这么清楚?”另一个青年愣声道。
“阳哥还是函夏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武英冠军,想要破解这种类型的案件还不是手到擒来?”
善于察言观色的钱不庭不是没有觉察到这几人在他二人进院后的不屑,此刻看到几人连对话都与夜执阳不在一个层次,钱不庭心里可别提有多扬眉吐气,介绍起夜执阳那叫一个神采飞扬。
果不其然,钱不庭话罢,这几位警安局更是面露愕色,惶惶摇头。
“咦?”
心无旁骛的夜执阳自然没听到身后几人在嘀咕什么,而是将视线凝在后方藏柜中央窗口横放的一根紫毫毛笔上。
“阳哥又发现什么了?”钱不庭上前轻声问道。
“这一面藏柜是十一乘十一制式,按说中元窗口为阴阳分明之物,为什么会是一根毛笔?”
来到小窗口前,身材高大的夜执阳皱眉不解。
按照文人雅士的说法,毛笔着纸,既分阴阳,笔毫与纸张相贴一面为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