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在喉咙打转,夜执阳又咽了下去。
这事儿真要挑明,孙天霖若是个大度人物,想一想便会作罢,可要不是,一个省的警安厅长对上海市夏家有胜算吗?
没有、
孙家毕竟是明面上的势力,况且秦省距离海市十万八千里,他的手远不可能触及那么长,而夏家掌握着函夏国最强的公关和信息力量,说句不客气的,这场龙争虎斗还没斗起来,孙天霖就能被满天飞的私料报道搞得头昏脑涨。
但他夜执阳好赖是个男人,感情这种事儿,总不能处处躲在夏清读后面吧。
“不着急的嘛!”孙青儿笑了笑,又指着科室门口说道:“那…钱大设计师也知道我的身份?”
“咳咳,他毕竟是榆市报社的记者。”
孙青儿看不见盲区里,夜执阳嘴角一扯,他总不能承认自己是嘴里没把门儿的人吧。
“再说要不是得知孙干事的身份,钱大设计师至于在局里当个受气包?”夜执阳撇嘴道。
“夜老师别这么说嘛!”孙青儿俏脸流露一抹复杂,又撇嘴道:“大不了以后不打他就是了。”
“还有以后?钱大设计师打小和妹妹相依为命,要是断子绝孙了,孙干事不得负责到底?”夜执阳啧声反问。
“哇、你就别说了。”
神色越发窘迫的孙青儿捂着耳朵,剧烈摇头。
二人正说话时,科室门打开,钱不庭脸色不算难看,但步履扭捏,举止有些滑稽。
“怎么样了?”
夜执阳上前问道,欲要搀扶却见钱不庭摆手示意,只得作罢。
“晚上回去观看一下,没有明显水肿就没事了。”钱不庭咧嘴道,瞥见一脸心虚的孙青儿,这位内衣设计师顿时没了好脾气。
“都给孙大千金说了,打人不打脸,踢人不踢鸟,看给我踢得。”
“你还说?”
钱不庭话落,原本惴惴不安的孙青儿瞬间来了火气,念夜执阳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