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被人一锅端了去。
“就剩下地宫主人咯。”
拍了拍记录在案的笔记本,夜执阳眉头舒展,自顾自地笑道。
上周张冠李戴能将地宫石雕的雕刻者找出来,已经是天大的进步,李亮因为大理石的迁运路线难以分出精力,因此这位地宫主人的资料始终匿于水下,不见现身。
“盯准一个地方打,还能穿不透?”
夜执阳脸上浮现出自信的光芒,他已然看到只要找出这位正主的踪迹,《玺文录》就会出现在他眼前的画面。
“一个人也能这么高兴?”
桌边,夜执阳正自语生笑时,一道冷哼声突然响起,抬头望去,孙青儿正倾靠在书架上无语望着他。
“孙干事还没缓过气呐!”夜执阳咧嘴笑道。
倒也有意思,自打前天钱不庭去了京都,他和林长秀与这女人或明或暗地开了几个玩笑后,孙青儿整个人就像紊乱了一般。
她像是在努力克制脾气,让自己融入进办公室偶尔温馨的聊天中,也想找他说说话,可没说几句便一脸烦闷,夜执阳怀疑孙青儿正巧到了每月逮谁看都不顺眼的日子。
“缓没缓过气,夜老师这种低头便是考古长生的天才,又怎么能理解?”
孙青儿瓮声囔气地道,夜执阳默然点头,却见孙青儿酥胸起伏,又开口道:“夜老师,你、你能不能别拿钱不庭在青儿面前开玩笑啊?”
果然,孙青儿如是说。
“怎么?觉得钱大设计师出身不好,不能与孙干事相提并论?”
手中旋转的钢笔缓缓停下,片刻后,夜执阳眉头皱起,轻声道。
“青儿不会看不起任何人的。”
这位自从来到榆市文物局,就没有告诉任何人自己身份的警安厅长千金,俏丽脸蛋儿有些急促。
“就是…就是觉得别扭。”
“别扭?”夜执阳一愣。
这和他说的不能相提并论,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