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是一派高人作风,要不这样,我来猜,你稍微给点儿提示?”介于上次古阁对地宫印玺的反应,夜执阳没有气馁,反倒咧着笑说:“你不说话,我可就当你沉默了。”
“如我料想不差,地宫背后的九王之乱,其实在榆市流民时代的反响并不大,对不对?”
夜执阳话罢,眯眼希望脑海中有一道熟悉的青芒亮起。
一分钟过罢,古阁并无反应。
“那我换个说法,榆市流民的确出现了声势浩大的九王之乱,可西夏与大金当朝者只以为这些家伙是日常捣乱,并没有理会,对不对?”
夜执阳并没有死心,转眼又道。
两分钟过罢,脑海中仍无青芒闪烁。
“我再换个说法,九王之乱的历史真相应该靠近大金这一头,而不是西夏。”
夜执阳转身将烟头掐灭,第三次试探道。
依他心想,古阁应该是不想给他提供具体的历史线索,索性他将范围放大一些。
当然,夜执阳之所以偏向大金,也是因为公元十二世纪初期,西夏内部鸡毛满天飞,对榆市的关注远比不上风头更盛的大金。
恍惚中,三分钟时间流过了窗外深蓝色的月夜,夜执阳的脸色越来越平静。
“古阁,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夜执阳随手关了台灯,沉沉睡下,嘴角碎念一声。
“我去你大爷”
……
翌日、
本打算好生睡个懒觉的夜执阳,早早就从床上爬起,二话没说先去洗了个澡,紧接着又做贼似的将床单被套洗了个遍。
早餐都没吃的夜执阳坐在沙发上,望着随着晨风飘摇的床单直叹息。
“以后大晚上绝不接那个女人的视频了。”
他昨晚真的就随口一说啊,边村地宫遗址这边绞尽脑汁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偏是这事儿一说一个准。
也不用找别人说理了,自享自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