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夏清读搞的鬼?”
挂断电话后,夜执阳双目怔怔望着大门口方向,腹诽道。
“夜老师,你有病啊,不是,你生病了吗?”
木讷望着只有二十三岁、年轻力壮的夜执阳,孙青儿实在不敢相信夜执阳会出现记忆力下降的情况。
“你这…”
转头望着这个慌不择语的女人,夜执阳嘴角一咧,可再一想,这一连串的反应,不正是因为孙青儿从省文物厅下来了嘛。
“没有,检测记忆力算是我的习惯之一,这可以保证我在思考问题时不至于思维混乱。”
夜执阳长舒口气,对孙青儿摆了摆手,同时也打定主意要与夏清读秋后算账。
“拿检测记忆力当习惯?”
望着夜执阳离开的背影,孙青儿依旧满心怀疑。
…
被孙青儿听到他检测记忆力这事儿,最直接的反应就是…每天下午,钱裴都会给他做一条鱼。
料想不差,应该是孙青儿嘴里也没有个把门儿的,恰巧这话被钱不庭听见了去。
“小裴,这几天吃下来,阳哥可真是越来越惭愧了。”
钱家饭桌上,夜执阳说着肺腑之言,就是嘴里的饭菜还没咀嚼完,含糊不清的语气听得钱不庭那个无语。
“阳哥今天也给小裴买了很好看的衣服啊!”
夜执阳吃饭时,钱裴总是吃得很慢,大多时间都是单手托腮,盯着夜执阳和她哥吃饭,今儿个小丫头面带笑意,可要是细细琢磨,更像是哭笑不得。
开门见夜执阳提着礼物进来,小丫头本是心花怒放,谁能想到夜执阳送她的是一套运动服,一套牛仔服。
大小倒是贴身,也是牌子货,问题是…这礼物也忒实而不华了。
“应该的,应该的。”
大口喝着鱼汤,夜执阳随后满足地打了个饱嗝,与在文物局工作的平静形象判若两人。
“阳哥,你就没感觉黛姐和相哥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