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首先是向夜干事传达一个消息。”
张之路一直搓着手,似看又不敢直视夜执阳的神色。
“苏香和马辉在边村地宫遗址项目上,的确存在疏忽情况,李秘书决定将他们下派到商市锻炼,不知这个处罚,夜干事是否满意?”
“这是李秘书的意思,张老师就不要问我了嘛。”
张之路话落,夜执阳笑了笑,并不想多谈。
“也是,也是,至于第二件事,省文物厅的意思是派我和青儿下来协助各位。”
“当然,仅是协助,地宫遗址的研究方向,依旧是夜干事说了算。”
张之路明确表态。
“我对张老师有些印象,四年前秦南汉山侯大墓的挖掘和恢复工作就是张老师主持的对么?”
夜执阳莫名其妙来这么一句。
“是的。”张之路紧忙点头。
“老师对张老师那次的工作可是赞赏有加呢。”
示意张之路与孙青儿就坐,夜执阳又摇头苦笑:“这段时间,因为边村地宫遗址的事儿,省文物厅都以为我夜执阳是狗仗人势,不肯放权的主。”
“可话说回来,榆市文物局又不是我夜执阳的一言堂,这里依旧是师兄和李主任坐镇。”
“再说张老师是古墓研究的大家,等会儿我们针对之前既定的考古方向再进行讨论,张老师,孙干事有什么想法都可以提。”
夜执阳为张之路接了杯茶,又为孙青儿接杯咖啡,这位考古天才先是将自己贬得一无是处,又开明笑道。
“瞧夜干事这话说的,省上可从没有这种意思嘞。”张之路连忙摆手,孙青儿脸上也流露一抹局促。
他们好像明白夜执阳刚才提到以往事迹是什么意思了。
“哈哈,我就是随口一说,对了李主任,您受累给张老师介绍一下我们这段时间的工作进度。”
“黛姐,你准备一下这段时间的异型棺线索,正好张老师和孙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