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我们被秦川这恶贼所骗,赋税全部被他贪墨,没有收入大夏国库。”
“草民识人不明,受奸人所骗,辜负了朝廷的信任,我们有大罪!”
其他三阀阀主,也都跟着叩首:“草民有大罪,请皇上降罪!”
他们按照张仲文的吩咐,将黑锅全都甩到秦川身上,自己干净的像是白莲花。
秦昊心中一阵冷笑:“既然你们主动认罪!那你们说说看,朕应该怎么罚你们?”
谢阀阀主主动提议:“我们愿意被罚五年税赋,来弥补朝廷的损失!”
当即。
谢阀阀主取出一叠银票,交给静公公。
静公公接过之后,清点了一番,低声对秦昊道:“万岁爷,是五百万两银票!”
秦昊的眼角微微抽搐。
五百万两银票,自然不是一个小数目。
当年,秦昊抄宰相贾无道的家,也不过是这么多银子!
问题是。
五百万两,五年税赋。
一年就是一百万两!
而且还要五大门阀平分。
一年下来,一个门阀,只需要交二十万两银子的税赋!
这对于五大门阀来说,是九牛一毛。
简直是打发要饭的!
秦昊命静公公将银票收起来,然后望向张仲文道:“门阀富可敌国,一年只交二十万两的税赋,会不会太少了?”
张仲文躬身:“禀告皇上,这二十万两税赋,每一笔都是按照大夏律令来的!”
“臣可以用头上的乌纱帽保证。”
“他们只有多交,没有少交。”
秦昊深深看了张仲文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