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这么做,跟匈奴又有什么区别?
秦昊一眼就看穿铁黎可汗的想法,道:“可汗,朕奉劝你一句,不要打朕的主意。”
“否则,漠北只会灭亡的更快。”
“朕乃天可汗!”
“朕看在蛮族百姓的面子上,才开诚布公,将天机泄露给你!”
“而且...”
“朕既然敢说,自然想好了解决之道。”
铁黎可汗大惊失色,盯着秦昊:“你...你难道有办法,扭转天机,逆天而行?”
“如果你真的能做到。”
“我愿意立下重誓。”
“漠北蛮族,生生世世,愿奉大夏天子为主,愿意当大夏的属国!”
面对生死,铁黎可汗什么傲骨尊严都顾不得了。
只有活着,才有希望,才配谈论这些。
只要漠北蛮族能活下去。
那么当大夏的属国,又有何妨?
不过是年年纳贡,岁岁称臣。
反正,大夏周边的国家,哪怕是孤悬海外的出云国,也一样奉为大夏为宗主,甘为属国。
甚至在一些小国看来,能当大夏的属国,是一种无上荣耀。
不丢人!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