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姑娘年纪小,她可是神医的嫡传弟子。”
柳墨?就那老东西会收女子做徒弟?
“既然是柳神医的弟子,为何还要带着围帽遮遮掩掩?”
“这位大人误会了。”姜缨解释,“民女小时候脸上生了疮,但因为当时家里穷,没钱瞧病,便留了疤,太师府里都是贵人,民女担心污了贵人的眼。”
“你不是神医的弟子吗?就算你学医不精,治不好自己的脸,难道那老匹夫也治不好你?”
江湖不是传闻说,神医与毒医,一向势对方如毒蛇猛兽,恨不得杀之而后快,为何程子潇一副与柳墨很熟悉的样子?
“师父确实有办法医治民女脸上的伤,只是药方好开,药引子难得。”
“什么药引子?你现在住的可是太师府,全天下,有什么药,太师府拿不出来?”程子潇眯眼,“还是说你在撒谎?”
“大人虽然身份尊贵,却也不能出口污蔑。”姜缨语气有些冷。
程子潇眼下这般试探,必定是在怀疑她,甚至为了揭晓围帽,不惜污蔑。
程子潇盯着她看了一会,就在姜缨以为他要咄咄逼人时,程子潇开始考问姜缨医理,好在她看过不少医书,应付起来倒也轻松自如。
一番考问下来,程子潇见没有难住姜缨,有些不悦,“本官也是大夫,医术不在你师父之下,你将围帽摘下来,说不定,你师父治不好的伤疤,本官能给你治好。”
姜缨见他还没放弃,有些头疼时,这时杨安成带人走了过来,姜缨看到他后,眸子微闪。
随后当着程子潇的面,上前几步,挡在杨安成面前,“既然太师这般不相信民女,民女也没有继续留下的必要了,请太师让民女离开。”
杨安成听说程子潇过来,急匆匆过来找人,谁知道,一过来就听到这么一句, 当即黑脸,“老夫何时不信你了?”
这几日,他每日只询问隋闫的病情,其他的,从来没有多过问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