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之事,就只在这一刹之间,从京府衙门卫队前来,如此雷厉风行行事,便知,那小白鼠定然大用。
只可惜,他们的对手是她。
苏寒的那份担忧,苏娆就只说了一句话。
捉贼拿赃。
没有脏,又何来的贼可捉。
即便那只白鼠在后院寻着还残留的气味找到云凌待过的屋子,可到最后它只会再寻着气味从后院侧门离开,至内城河边后便再无踪迹可寻。
将那盆血水泼洒河中,河水流淌,只不过一息,再浓的气味也会随之冲散,何况还是弥留身上所洗后的气味。
也正如苏娆所言想,那只小白鼠进去后院中,又在这儿嗅嗅,那儿再闻闻,随后围绕着云凌住过的那间屋左右转了好几圈,然后竟在后院中东窜西窜起来,一时寻不着了方向。
那京府卫也带兵进去屋中搜找好一圈,无任何踪迹。
掌柜的瞧着,此时才哭诉,官爷们,这到底是出着何事,他一个本分老实的生意人,在皇城开了十几年的食楼,可是从来没有干过何坏事儿,官爷们说他这仙鹤居中有前朝余孽,这可是真真的冤枉着他啊。
这般哭诉,眼泪鼻涕一把,额间更有被吓着而惊渗出的汗渍,汗渍瞬间自额间鬓角流下,也是狼狈不已。
京府卫见着,面间生出浓浓的不愉,一声厉呵,衙门办事,岂有尔等多嘴之处,有无前朝余孽,搜过便知,再多言上半句,便是妨碍公务。
在如此之言下,掌柜的忙慌闭了嘴,身体瑟瑟发抖,却不敢再自辩。
小白鼠胡乱窜着几圈后才又寻着方向,朝着后院侧门而去,一路追了出去。
那京府卫和那个秀气的衙卫见此,立刻又紧随其后,一路追至那内城河边,在小白鼠又一次打转之后,两人皆气急败坏一脚踹了河边青草。
显然,二人都认为他们追踪之人已是遁河而走。
“虽然师父所留下的气味在遇水之后便会弥留至身上,三日之内不散,当再遇水化之,便可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