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初次之见之际那般亦瞧来裴良一眼,他的目光在清明后就只停留苏娆身上,安静的又一次想悄无声息让旁人感觉不到他这个人的存在。
“裴大人,你这话是在同本郡主搞笑吗?”
寒漠尘未再动,苏娆迈步上前一步,挡住裴良看来寒漠尘的这眼视线。
此次云霁都未曾有昏厥,两个意识便交换,这样的状态或因容骁的缘故,因为云霁的记忆未曾再被封堵住,所以他也就无需再以昏厥来转换。
她知道,以裴良的精明,这次寒漠尘这么毫无征兆出现,如此突兀间的气韵变化,他必定有所察觉着。
“本郡主还未向裴侍郎来讨要个说法,裴侍郎这倒是准备先让本郡主束手就擒,然后坐等着任尔等来宰割?
今日,可乃汝皇着禁军来请本郡主入宫,本郡主在这街上遇见刺杀,那禁军统领却不去抓刺客,反倒是对本郡主直接出手,这是何道理。”
极其犀利之言。
苏娆又一动,转身,一脚直踩踏上去早已身亡的那少年郎的身上去。
脚上力道并不小。
“且此人一再强调本郡主是什么公主,可会有这样巴不得自己主子被别人不知道身份的手下?裴侍郎觉得是本郡主御下不严,还是那禁军统领太蠢,这等蠢钝之人也能身居要职?”
依旧张狂,就算是被包围,她也毫无胆怯,更一点不辱没她乖张脾性,张狂如斯,其额间那道难看的三角凹陷疤痕,也在此一时显的凌厉。
而其言下之意。
那少年郎一再强调她乃前朝公主,可禁军统领他身为澹梁皇的亲卫,这可乃经过层层考核才能座到的位置。
能爬到此位置之人岂会乃愚蠢之辈,既不愚蠢,又何以瞧不清此明显就乃栽赃嫁祸。
可他却还是对她出手了,这是为何,答案只有一种,就是禁军统领和少年郎那些刺客,他们乃一伙的。
那一场对她的刺杀,包括后面的围攻,不过皆乃他们自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