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皆看那一人心,她是否愿苏家安稳。
倘若秦娆她只身投案,她愿以已之命,换取苏家安然无恙,朕便准许了老将军的告老还乡,自此往后,云琅再无苏家,更无大将军王府。”
昨夜之时对云老王爷言,苏家留不得,可今日却又对苏老将军如此言说。
瑜皇之心竟诚恳,如往常那般小辈姿态,视苏老将军为长者的态度,只是他后面所言之话,却又乃帝王无情。
“可若那秦娆无心,不顾苏家安危,朕便再留不得老将军了,无论她之身份苏家是否知晓,其实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是藏匿在老将军的苏家,又是被老将军宠爱这么多年,朕不敢拿朕的云琅和整个云琅子民来做赌苏家的忠诚,赌老将军的忠心。”
“皇上既如此忌惮我苏家,老臣还能再说什么,君若要臣死,臣又怎能不死。”
苏老将军看着瑜皇所递而来的杯盏,须臾,并没有接过来,而是抬手轻摸一把他那大胡子后,才又言一语:
“只是皇上要老臣死,也该让老臣死个明白,老臣的娆儿乃老臣溺爱宝贝孙女,如此多年溺爱,她怎就会是别人,皇上可能为老臣解惑?”
此声,方觉带出老者才有的迟暮沧桑之感。
苏老将军问话,未曾接过去杯盏,瑜皇递着这么一息,才将杯盏放落桌上,给自己斟一盏茶,一口抿茶后,才让跟来的云总管将东西拿来。
长匣子打开。
那副大秦太子和太子妃的画像以及那一封揭露苏娆大秦公主身份的密信,如此拿出搁置苏老将军面前。
“老将军,诸暹容皇后,毒妇之心,她以此为算谋,欲让我云琅内动,便可乘机落井下石,朕心明清楚,可却不得不入她这个算计之内。
是朕亲手砍下那大秦太子的首级,是朕的父皇杀了宣冶帝,更是以你苏家为首的我云琅军灭了她大秦大半皇族。
灭国之恨,杀父之仇,皆乃是不共戴天之国仇家恨,朕又怎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