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为人,他若能为其利用,他便不会是你父皇所器重交托之人…”
“皇叔…”
瑜皇,这才也低沉了声色,那一双帝眸也深沉下来,带出了帝王之心。
“难道云琅没了他苏家就必乱无疑,难道除了苏弘外,朕这云琅就再难有何等武将能守卫,就非他苏家不可。”
此声之言,瑜皇其内心之不平不忿,竟只是因他云琅离不开苏老将军。
“朕非及冠毛头小子,需他人之名威慑才能守得云琅安稳,朕这云琅,更无需一个能携诸侯以令天下之人出现。”
而此言,瑜皇对苏老将军之忌惮之心更尤为显著,已至不得不除之时。
“皇叔,今日早朝之时,满朝武将皆为苏家请命,这是何等得威望,苏家已快要一手遮天,若再继续放任下去,一但其心有异,将为时已晚,朕,绝不允许此等乱事出现。
霁月乃我云琅苍穹之光,而今他已长大,是时候该让他彻底出现在三国世人眼中了,云琅的霁月世子,他将会取代苏家成为我云琅新的守护。”
此番之言结束后,瑜皇起身走出御书房,望去一眼淅淅沥沥的夜空。
细雨拂面,凉风飕飕,已让殿外地面铺落了一层雨水,似那清澈透亮的都能照出任何黑暗的一面水镜。
“皇叔,朕乃云琅君主,如何行事也不会不顾及云琅安稳,时刻已不早,皇叔回吧,回去后,告知霁月一语,若他安然,明日时让他入宫一趟。
至于那两名刺客,朕无碍,他们既已逃离,便莫再拿了,不过乃小卒,不足为虑,他们还尚不足以累及到霁月的身子骨,为此劳心费神。”
后面所言这一语,其意似乎幽深,带着某种意味。
对云霁所劳心费神之事,好似了如指掌。
抬脚下去殿外阶台,瑜皇离开了。
未曾让云总管为其撑伞,而是自己打一把明黄罗伞,就这般迈步走离。
龙靴踏入地面那水镜,碎了水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