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置艳红衣袂内的双手,手心早已血迹斑斑,可苏娆面上却很乖巧,乖巧的这么跪在爷爷身旁,只为苏家安,她的这双膝也可以去跪了仇人。
“老将军…”
时间似乎过去很久很久,在苏老将军一再请旨之下,瑜皇才终是开了口:
“老将军,朕之错,朕已知自己过错,老将军乃云琅军魂,是云琅数万将士的顶梁柱,除了放老将军归乡,老将军想怎么讨回来,朕都能允。”
此言出口,为了能留下苏老将军,瑜皇承认他的过错,是他不明是非,偏听小人言,才会如此质疑苏家。
一时,京兆尹面色变,慌了心神,眼角瞥向太子和姚丞相,匍匐置于官袍衣袂之内的双手更汗渍粘糊。
殿下、丞相,你们可要救救微臣,微臣所为,可皆乃你们暗下授意。
姚丞相,溘得微眯了眼角,与太子一眼对视。
须臾…
“皇上,苏家既是被冤,想来必是逍遥居和奁阁所为,前朝余孽之事又怎会凭空而生,此事或乃萧公子所谋,故意挑拨离间,构陷苏家,意图借皇上之手铲除我云琅将门。”
如此睁眼编瞎话的本事,在朝为官的老油条,哪一个都能顺口拈来。
“对对对…”
京兆尹赶忙附和。
额间更有冷汗冒出。
“皇上,微臣也是为那等前朝余孽蒙骗。”
忙又爬着转身,给苏老将军道歉。
“苏老将军,都是下臣愚昧无知…”
“呵!呵呵!”
苏五,发出了声嗤色,却看向着姚丞相。
“逍遥居和奁阁莫非皆是一群蠢人,为构陷我苏家,竟不惜将自己人全搭进去,搬来石头砸自己的脚…”
“逍遥居和奁阁中人是否皆乃一群蠢人,本官不知,只是本官现下却疑惑。
苏五小儿为何要如此的义愤填膺,即是前朝余孽,那必是为达目的而不择手段之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