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心中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往日里哪次不是她宣旨王爷入宫,可今此却亲至王府。
心中的这种不对劲感,漠鹰此时说出来,他们还是要小心谨慎为好,此去云琅,过云琅,绕开诸暹这路前去澹梁,若被容皇后所察觉知晓…
“长乐…”
漠鹰能察觉出不对劲,暹毅迟韶自然更能察觉出,而且以他对容皇后的了解,能让容皇后主动来找他,除了卫皇,就只有这么一个人了。
“她怕是而今又身处云琅,生了何事…”
诸暹皇宫,中宫之内,贵妃榻上,容皇后闭门浅眠,容姑为她遮凉。
“娘娘莫忧愁,毅亲王既已赶至云琅,若知公主殿下此刻身处云琅,他必不会不管,定会将公主殿下平安…”
见着容皇后自得知暹木亚玲独自一人前去刺杀瑜皇后便难以舒展的眉角,眉间那抹冷艳都为此而淡弱几许,容姑终是又一次开解,劝慰容皇后。
可话尚未说完整,容皇后却睁开了眼,眼底没有一点对女儿前去云琅刺杀瑜皇而担忧,反而带出浓烈的冷。
无情,冷情。
“本宫,早已没有了她这个女儿,多管本宫之事,以为她能杀得了云瑜…”
冷艳又高贵的容皇后,可以威胁拿捏暹毅迟韶为她灭云琅,杀云瑜,可却容不得自己的女儿掺和其中。
“枉为本宫多年言传身教,本宫没她这愚昧女儿,本宫所为更非为她。”
坐起身,容皇后面上这才流露出一丝怒。
明明心里在乎的要命,可就是嘴硬不承认,不承认对暹木亚玲这份母爱。
容姑只得闭嘴,安静的摇了团扇。
殿门外,卫皇脚步顿下,安静站着一息后,没有再进来,转身走了。
往时那文静的卫皇,今时,此一刻,竟在他眼眸之内闪现出着与瑜皇一般的帝王心思,只是比之瑜皇的帝王权术,卫皇,他多了丝寻常男子情感。
出现在中宫外面的一批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