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然平静的心,还是又为此开始波动。
不见不听,那么他怎样她都可以装作若无其事,可见着了,听到了,就难以若无其事。
“荣华郡主,这次霁月世子确实在,能不能留下,就是荣华郡主自己的事,与本王再无关。
本王应允之事已然做到,尚有事务烦身,本王就在京中恭候荣华郡主与霁月世子大驾。”
并没有进去,暹毅迟韶先走了。
话虽还多,却突然感觉暹毅迟韶他做回了自己。
那个清冷漠寒更生人勿近的毅亲王。
马蹄踏踏,一息离开。
而院落屋内,炕头床几上,打开的一封信笺:
“霁月世子与苏二公子交好,苏二公子为霁月世子与本王讨教,霁月世子却不顾他小妹安危,本王倒觉苏二公子或乃交错了知己。”
信笺落款乃毅亲王私印。
说让苏娆自己想办法留在云霁身边,可暗地里暹毅迟韶还是给云霁送来如此一封信笺。
“倒是用心良苦…”
压抑咳喘,眼上蒙缎依旧遮眼,云霁准确拿起信笺,面上神情难明。
此封信笺,本不该是暹毅迟韶的行事作风,可却还是出现在他这里。
她的光芒难掩,改变的终究不止寒漠尘一人。
信笺收起来。
没有听到走进院内的脚步身。
云霁下炕,亲自打开了门,没有使唤云凌。
“毅亲王又将你送来,此次你又准备以如何理由离开,云霁的身旁就让你如此不敢多待这一时片刻吗?
原以为再不见,可终还是再见,是天意也好,人为也罢,既已相见,那就心平气和待一待。”
苏娆在马上,没有进来院中,连马都没有下来,此时,听得此番言,才下马,迈步走进院中。
一声冷哼:
“每次见着,都是如此一副半死不死的鬼样子,到底是真要死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