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瞒了他,亦曾有坦言相告过,只是现在的他自己与自己较了劲,若不寻得一个恰当时刻,他会更加自己与自己过不去,会觉苏娆在乎之人不是他,若生此想法,他会妄动的。”
面上并无有半点因宁晚月之言而不愉,苏娆笑着轻微勾起一个嘴角来。
“苏娆从未将他视作两个单独个体,他就是他,只是性格与生活中各种习惯不同而已,每个人的内心中其实都是有着潜藏起的第二重人格的,不同人格的出现也只是因针对于不同的事与人,如我,亦如宁姐姐。
宁姐姐所认识的我,现在站在宁姐姐面前的苏娆,她就是从黑暗中走出来的,她从恶到善,每一步都走的艰难,艰难的稍有不慎就会被她心底的第二重人格把控,放弃自我。
而我认识的宁姐姐,与宁姐姐虽相识不久,宁姐姐更秉承着悬壶济世,医者仁心,但对于背叛家族的旁支,我想宁姐姐也曾心有动着吧!
身而为医者,医者仁心,并无何不对,但医者的仁心,该作用在同为仁者之人的身上,救该救之善人,行该行之医道,若救一人而害百人,那么这医者非医者,而乃刽子手,这便是人心善恶,亦为人之性格,性格所致,善与恶皆一念之间。”罆
宁晚月自问,她之医道,在家族熏陶之下,她早已能窥得医道之根本。
身而为医者,无论何为,皆当秉承同仁,以一颗怜悯之心,本着悲悯之意,行走大道之间,悬壶问世。
可此番,听之苏娆说出来如此更为深奥之医道根本,无论医者与否,人之善恶皆为心中所想,人之性格。
宁晚月震撼,震撼苏娆对医道的认知,久久难以平复,至苏娆告辞,她还有些难平复心神,错愕着文静的双眸。
如她一般者,还另有一人,因久等苏娆不归而寻过来的云霁,他尚未踏入客屋,未曾有走近,已听得苏娆之言,只是他所关注的唯有苏娆前面的那几番言,与他有关之语。
“我…我就是我,娆娆,原来你早已察觉。”
未曾与苏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