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半点嚣张的神色。
江羽坐在沙发上,满意的点点头道:“早这么配合该多好。”
李牧嘴角一抽。
江羽道:“船上有纸笔吗?”
“有有有,我去拿!”
李牧的一个朋友脚都蹲麻了,自告奋勇去拿来纸笔,可算是活动了一下双腿。
江羽把纸笔扔给李牧,说道:“把白一博死前一周所做的事,都详细给我写下来,不能有半点遗漏。”
李牧弱弱道:“我……我写不了。”
江羽眉色一凛:“看来你还是不太清醒。”
他刚站起来,李牧就满脸哀求的说道:“别,别再把我扔河里了。”
实在是受不了了啊!
江羽冷冷道:“那现在可以写了吗?”
李牧晃了晃左手:“大哥,你手都给我打断了,我怎么写?”
江羽默不作声,他故意留着李牧的右手,就是让他用来写字的。
这是,李牧的一个朋友说道:“李少是左撇子。”
我去!
江羽白眼一翻,随后说道:“陆辉,你来记录。”
陆辉拿起纸笔,看着李牧说道:“可以开始了。”
李牧为难道:“警官,从哪儿开始?”
“白一博死前七天。”
“那……那么久了,我,我哪儿记得住。”
江羽用手指轻轻的敲击着桌子:“记不住?你是属鱼的吗?是不是需要我帮你回忆回忆?”
李牧顿时一阵哆嗦,忙道:“不,不用,我好好想想,好好想想。”
约莫一分钟后,李牧说道:“白一博死前七天,我们应该是在金盛会所玩……”
“说具体点,几点去的金盛会所,都做了些什么,见了那些人,几点离开的。”
陆辉是专业的,所以问得比较详细。
李牧根据自己的记忆,一一说来。
记录完之后,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