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她摇摇头准备离开时,道士又说话了。
“夫人既然心有疑问,何不如让贫道指点一二,也许贫道这里有夫人想知道的答案呢。”
这话听的秦清浑身一震,下意识的抿了抿嘴,然后坐在了他面前。
“道长倒是敏锐,我正好有一疑问想让道长看看…”
那道士一听,脸色依然保持着正常,眼神紧紧的盯着秦清。
“但说无妨!”
秦清也不墨迹,直接道。
“道长说鸠占鹊巢,可有没有想过,鸠为何要霸占鹊巢,她想不想霸占,鸠本来也有自己的家自己的圈子,却被他人‘强迫’占领了喜鹊的巢xue,没人问过她到底愿不愿意,鸠何其无辜!而道长却只看到了这个现象,完全忽视了这个本质!”
一番话下来,听的道长都愣住了,随后目光逐渐复杂起来,秦清说完去像是发泄了心中不甘一般舒畅了许多,随后四婶子笑了笑。
“跟道长聊的很开心,我还有事,告辞!”
说罢,她也不管道士的神情,直接上了马车迅速驾驶而去。
王老夫人疑惑的开口。
“你们在聊什么啊?什么鸠占鹊巢的?我怎么听不懂?”
秦清笑笑,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说出那种话。
“我也不知道,不过那老道的眼神我很不喜欢,这才跟他辩驳了两句。”
而另一头,马心悦得珠花不成,心生愤怒,特意命人去查秦清的住宅,无意间得知了某个笑意,顿时惊讶的站起身,目光瞪着面前的下人道。
“你说什么?芍药要嫁人了?那个背主的贱人!?”
说罢,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口吐妄言,看到面前的下人一脸吃惊,她迅速恢复了往常的柔弱。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随手塞给他三两银子,下人掂了掂重量,这才心满意足的下去了。
片刻后,马心悦猛的坐在凳子上,目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