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瞥了眼赵明溪,那位赵家小姐,居然已经是元狩境界了?!这才过了多久啊?
赵明溪点点头,“出去吧。”
白露轻轻地将信搁在书案上,然后慢慢退下。
赵明溪轻轻摇了摇骨扇,一阵微风轻起,本该出门的白露竟是向后仰去,不知何时已是晕了过去。赵明溪左手摊开,在空中微点几下,一道道“波纹”瞬间在书房散开,白色的灵气如绸缎一般系着白露的子,使其维持着后仰的姿势却没有倒下。白色灵气形成的绸缎系在白露和赵明溪的手腕两端,一缕缕金色丝线沿着“绸缎”向白露移去。
赵明溪左眼
上绽开一片金色的花瓣,周围“纹路”纤毫毕现。“林兄啊,你可真是为难我了。抹除记忆这事,我还没那么熟练呢。”赵明溪摇了摇骨扇,白露恢复之前出门时候的样子,左手一台,那些散开的白色“绸缎”顿时收起。白露关上门后,突然惊醒,茫然看向四周,不解地揉了揉头,不知道今天怎么会来这,难道是魔怔了不成?想到这,白露悄悄看了眼赵明溪的屋门,只觉脸上发烫,便赶紧跑远了。
屋内。
赵明溪抖了抖手腕,缠在手腕上的白色“绸缎”瞬间崩碎散去。“魔都?为何突然要去那个无法之地?”赵明溪轻摇骨扇,看了眼关上的木门,叹道:“这世上,唯有这字最不敢碰啊。”
本是两世人,何来……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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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部大洲。
众人分开之后,赵静直就和西风一起北上,依旧是话很少,也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有某些时刻,比如在赵静直修炼的时候出了差错的话,西风会去指点一二,其余时间两人基本没什么话可说。
一袭白衣的西风,面带微笑地站在赵静直后不远处,一路上都是如此。既不离得太近,也不离得太远。太近或太远,都让人心慌,茫然不知所措。
赵静直一直没想明白,自己怎么就是那个冬川了?为何即使那个男人知道自己只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