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你。”月九幽笑了笑。
冥药把萧璀又催到了床上躺下,好不容易才帮他捡回了条命可不能轻易让他死了,两个人都是。可再看这两位,都半死不活的样子,还要手拉着手不肯分开,气得半死:“一会看你们两个谁把谁扯下床,再摔断一根骨头,看你们谁给谁换!”接着冥药干脆把月九幽躺的床也推到萧璀的床边,气呼呼地说:“如了你们两个的愿,就睡一起吧,一直牵着!千万别松开。”
床上两位不是这里痛就是那里痛的人却握着彼此的手,笑得无比开心,虽然每笑一次,都是一阵刺痛,也不在意,两人都将头转向对方,只要看到对方的脸就会安心。
两人这一夜并没有想象中睡得好,两人每隔个把时辰就会从梦中醒来,然后就是确定一下对方的存在,看到对方还在身边才又睡过去,可是睡不多时又会再重复一次,或者被对方捏住手而唤醒了,都是如此害怕再次失去对方。
第二天楼栖雀还是像往常一样推门就进来,因为之前都是两个昏睡的人,都是她帮着喂水喂粥换衣换药,也就根本没有敲门一说。可以今天一进来,就见两个肯定是好多了的人,已经经过一晚上故意或者不故易的挪动,身体已经挨着身体睡在了一起,更重要的是此刻两人的唇紧紧贴在一起。
楼栖雀“啊”地一声,扔掉了手里的帕子,捂住了眼睛。屋外烧火的冥药以为里面两个人出了什么事,也挤进屋里,看到两人旁若无人的亲吻,厌弃无比把楼栖雀给拉了出去,又回身给关上了门。
“你说说看,我说不救吧!让他俩死那坡上是不是也是做了好事,让他们一起去投胎了。”冥药愤愤地说。
楼栖雀忙摆手让他不要讲了:“哥你嘴不要那么毒……”
隔了好一会儿,才听到里面有声音在唤他们,两人这才推了门进去。
“还请先生给下纸和笔。”萧璀想要坐起身,楼栖雀忙去扶他,又把月九幽也扶了起来。躺得太久了,感觉背都要失去知觉了,坐一下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