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冷河不理众人惊呼,细细品着口中的血,大家大气都不敢出,直到他再说话:“大小姐,得罪了。我尝血可以帮助解毒,二小姐吃过很多药,血已不纯,您刚刚发病,又未诊治用药,平日身体也没有用药的习惯,所以……”
风夕岚打断他的话,眼中有泪留下来:“别说了,冷河哥哥,谢谢你。”
“哥,你感觉怎么样?这事儿交给我就好了,你要中毒了,她们可怎么办。”月九幽责怪道。
“这一点点无妨,你要是尝了还得再给我讲这味道感受,怕有错漏,还是我自己来最清楚。现在心有数了,但还是要二位小姐求证为实,才敢用药。”月冷河说。
两位小姐刚才被打扰了,这回又再细细思索起来,二小姐轻声说:“想来想去,如果有机会下毒,又不是吃食,那可能就是香了。”二小姐虽病恹恹的样子,但很是聪慧,思维很新晰。
月冷河若有所思:“有道理,香燃后烟雾通过人的呼吸进入身体,也是可以中毒的。”
月九幽想到一个问题,问月冷河:“哥,如果是用的香,不用了是不是病症会减轻?
月冷河回答:“如果不是特别的药,那是肯定的,持续地用会加重,不用了不说会减轻,至少不会再加重了。”
他明白月九幽的意思,接着问风夕岚:“二小姐病症在你们离开落风后是否有减轻迹象?”
风夕岚摇摇头:“好似更重了。”
月冷河皱紧了眉头:“但你们出门已经月余,按道理,没有持续吸入毒药,病症应该不会加重才是。”
“衣香!”二位小姐异口同声而出。
风夕岚不由抓紧了月冷河的手:“不是炉里的薰香,是我们用的衣香!”
月冷河愤愤地说:“这就对了!衣服上薰了毒香,你们再穿上衣服,毒经过肌肤浸染到身体中,好狠毒!”
“现在可还有?”月冷河问二位小姐。
二小姐点点头,“有,在我包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