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叫余大勇是余家的养子,我们的人追踪到他的时候,他正在和墨爷的人交易。被警察抓捕后,也已经供认不讳。”
“余家为什么生产假药?”
“据余大勇所说,是余博冲对药研已经到了痴狂的地步。余大勇在余家里处处受排挤,就想着找点儿法子报复他们。所以就拿了他研发未果的假药出来卖给墨爷,没出事,能赚钱,出事了,那也成功地拉余家下水了。”
“所以,余博冲已经被抓起来了?”
“私自研发假药害人性命是要受法律制裁的。虽然余博冲并没有主动将这些假药流入市场,但,那些人是因为他才发病的却是事实。
两个小时前,警察冲进余家的时候,正好见到了他站在实验室里研究这些假药,可以说是人赃并获。
余家老太太总共就两个亲儿子,今天眼睁睁看着小儿子被抓,已经急晕进了医院。”
“那齐家呢?如果药是从余家出来的,顾幼娴又怎么会吃到这些药?”
“也许是因为她脾气大,得罪了家里的佣人,被偷偷投药也未可知?”
宋简意挂断了电话,转头看向祁遇。
落地窗前的男子穿着浅蓝色的衬衫,袖口的紫荆花纹和他那清冷的气质相得益彰。
只见,他也接了个电话。
电话里听到的消息,和宋简意收到的差不多。
唯一不同的是:“余家大媳妇沈月椿和顾幼娴曾经在酒会上有过过节。有消息说,沈月椿曾经见过顾家的佣人,并且给她递了一包东西。”
“豪门圈里的富太太们喜欢互相攀比,顾幼娴和沈月椿又都是帝都四大家族里的两大当家主母,自然要比别人更多些计较。但,沈月椿会有那胆子让人给顾幼娴投药?她又怎么知道那些药吃了会精神失常?”
“你在怀疑什么?”
宋简意摇摇头。
天边弯月朦胧,眨眼就被乌云遮挡。
宋简意看不到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