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深恶痛绝的。
但,“她以前并不这样。”
“你认识她多久了?”
“二十年吧。”
“啥?”
“甄家和宋家以前是邻居,爷爷在的时候,经常带我去他们家串门的。后来,虽然我去了乡下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联系,但也不是没有听说过她家的事。”
甄妮,原本也是个娇滴滴的大小姐的。
如果不是五年前继母登堂入室,气死了她的母亲还准备将她也赶尽杀绝了,宋简意也不会成了她的救命恩人。
“木殊勋,你对你的未婚妻也太不关心了。”
竟然连甄家发生过那么大的变故都不知道么?
木殊勋的眉头皱了皱。
“我本来就讨厌被人操控人生,我爸给我定下这门亲事的时候我本就不同意。也从没打算过要娶她。”
如果,不是上回有人告密让那死丫头逮着了他的话,他想,他这会儿不知道还在哪个酒吧里跟小妹妹讲情话呢。
木殊勋的目光悄悄地看了一眼后视镜,发现宋简意冷了气场幽幽地瞪着他。
他紧张地握了握方向盘:“干嘛,我开着车呢,不能对司机动手啊!”
“我现在不动手。”
“哦。”
那他就放心了。
咦,不对,怎么不动手的前面还要加“现在”两个字?
木殊勋心跳突突的,心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句话是真的有道理的。
看,小花瓶跟着老祁才多久,竟然也学会用气场杀人这一套了。
偏偏,他还就怕这一套了。
“那个,某人家属,收收你的气场哈!怎么我也是你老公的兄弟呢,这么威胁我,就不怕我说你坏话?”
“什么老公?”
宋简意还没说话,顾九黎倒是接了过来。
她那语调里激动的拔高,连车后座的祁遇都注意到了。